第七一八章 能一样吗?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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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嘞,这就看。”墨君漓应声,当即拆了那只看着好似比平常大了两圈的小信筒,并从中取出了两张快被卷成小棍的信。

    少年展了信纸,低头静静看了半晌,禁不住渐渐蹙紧了眉头。

    慕惜辞瞥着他那越拧越紧、越皱越深的眉心,不由好奇地吊了眉梢:“怎么,燕川他们真出事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信的确是燕川他们送回来的。”墨君漓垂眸,“他们也确乎是遇到了点麻烦——”

    “但这出了事的却不是燕川。”少年道,表情是说不出的复杂狰狞,“是祝承煦。”

    “他?”慕大国师闻言微怔,脑筋一时没能转过那个弯儿来,“他不是被祝升派去刺杀晁陵的妻儿老母了吗?又能出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燕川、宛白他们,下手一向是极有分寸的啊。”

    观风阁的人办事素来稳重靠谱,尺度亦拿捏得极为精妙,是说会活捉便绝不会带回两具尸首的程度,那祝承煦犯在他们手中,能遇上什么问题?

    “对啊,燕川他们是很有分寸,”墨君漓满目恹恹,“但那祝承煦自己心里没数呀——”

    “燕川在信中说,祝家养着的那几个死士在跟我们的人打斗时,拼死给祝承煦撕开了一道豁口,让他快走。”

    “燕川他们顾念着此番要捉的是活口而不是尸首,便没敢下什么死手,只一面对付着那几个死士,一面往祝承煦逃跑的方向,扔了绊马用的飞钩和绳索。”

    “按说那祝承煦若不乱动的话,至多也就是被绊飞出去、摔上个狗啃泥,哪成想这人纯属人菜瘾大,非要纵着马躲那两道飞钩和绊马索——”

    “结果,那绊马索是躲过了,钩子却没躲过。”墨君漓说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“并且,他不但没躲过那飞钩,还让原本该钩在树上的钩子,直接钩上了马腿。”

    “那马吃痛受了惊,当场就尥蹶子给祝承煦甩下去了,完事儿还冲过去补了两蹄子——”

    “那姓祝的被摔了个猝不及防,本就是脑袋先着的地,这下更好,肚子和脸又挨了好几下。”少年撇嘴。

    “更惨的是,祝家富贵惯了,府中的马,都是不亚于军中战马的千里宝马——那马性原就烈极,受惊后更是烈得不成样子。”

    “等着燕川他们捆了那些个死士、又花了小半刻治住了那发狂的马儿,把祝承煦从马蹄子底下救出来的时候,他已经是进气赶不上出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阿辞,宛白的医术,你是见识过的,”墨君漓摊手叹气,“她虽是个不错的医者,但离着生死人、肉白骨的水平,还着实差得远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她拼尽一身医术,又是施针又是灌药,折腾了足有一个晚上,到底是没能吊住祝承煦的那最后一口气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所以,祝承煦这是死在自己的坐骑脚下了?”慕惜辞木着脸轻声喃喃,听完了这一连串的后果前因,她只无端觉得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“他是被自家养的马,活活踩死的?”

    “是的,他是被自家养出来的坐骑,硬生生踩死的。”墨君漓点头,下一瞬便又陡然丧了气,“哎……原本我还想捉了他做个活口,送到老头那里当人证的。”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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